第二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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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帮助史矛革。”

甘道夫不解。他无法理解面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维护一直恶多端的巨龙。

在矮人和人类眼中，史矛革是罪无可恕的，最好的结局是死亡，这样对所有人都好。但是对安斯艾尔来说，史矛革就想是自己的叔叔，虽然没有布鲁斯那么亲近，却也是家人，对家人他总是十分维护的。

“如果你有这样的叔叔，你也会维护他的……”

安斯艾尔还没来得及和甘道夫说清，就听到一声巨大的龙吼声，接着狂风四起，远处有东西迅速接近，从黑点变成了巨龙，落在安斯艾尔身后，将安斯艾尔一头长发吹得凌乱。

安斯艾尔转过头看着飞过来的史矛革：“你不在这里带着吗？”

他还以为史矛革要定居中土呢。他总是夸耀着在中土的那些辉煌事迹，安斯艾尔知道史矛革很想念中土，不管如何那才是他所要生活的世界。

“不。”

史矛革的一只爪子缩着，似乎藏着些什么，非常果断的回答。他才不要待在中土呢，又破又烂的地方，他要搬去安斯艾尔的新世界，他要成为一个世界的王者才不要和这些讨人厌的矮人和精灵在同一片空气下生存。

安斯艾尔捏了捏眉心，他刚刚还说让甘道夫不动手呢，结果史矛革自己就已经打算不住在这里了。“好吧。”

安斯艾尔摸了摸史矛革的爪子，说道，“反正我哪儿那么大，总有你待的地方。”

史矛革比他还要急切，催促道：“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啊。”

安斯艾尔安抚好史矛革，重新看向甘道夫说道：“看来我们似乎不需要什么交易了，史矛革会跟着我一起离开。”

不过来都来了，不做些什么似乎有些不划算，“但是如果你们愿意付出些什么，我们的交易还是可以继续的。看在……”他停顿了几秒看着史矛革蜷缩起来的爪子，装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史矛革给你们带来了那么多麻烦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们做一件事，任意一件我能够办到的事情。”

甘道夫不可能信任一个刚刚出现的陌生人，他冷静的说道：“先生，我们不需要。”

安斯艾尔微微侧过头并未失望，而是将目光转到他身后的精灵身上，一开始看到他，他真的是吓了一跳呢。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了他和梅林之外的破格者，就算是叶长生也是因为他带来的改变而脱离了命运，并不算是自我破除命运的破格者。而面前的这个精灵却是和他曾经一样稀少的破格者，安斯艾尔有些感兴趣了，就算没有掌控中土的势力，能拉拢一个破格者也挺不错。

“你好，这位精灵先生，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安斯艾尔脸上带着温和善意的笑意看着莱戈拉斯。

莱戈拉斯举着弓箭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莱戈拉斯。”

“很不错的名字，莱戈拉斯，我看到了你和其他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你愿意做我的学生吗？”

安斯艾尔面上带着三分蛊惑，杜姆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学生，太过优秀的他让安斯艾尔少了一些教导学生的乐趣，不过莱戈拉斯倒是挺不错的。

安斯艾尔的好意并没有被莱戈拉斯接受，这才是正常的，谁会搭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一见面就要做自己老师的陌生人，也就杜姆那个奇怪的家伙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莱戈拉斯的反应在安斯艾尔的意料之中，他不强求，才怪。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相信很快莱戈拉斯就会成为他第二个徒弟了，不管他天赋如何，光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啊，更何况一个能够自我突破的破格者怎么看都不可能弱小。

身后的史矛革有些不耐烦了，在他身后推搡着。安斯艾尔侧头望去，嘛，闷太久的话很容易窒息吧。安斯艾尔笑着和甘道夫他们告别，同时给了甘道夫一块红宝石，介于他们对魔戒有心理阴影，他没有给戒指，邀请他到梦境之地游玩。这一次甘道夫没有拒绝，而是接受了红宝石。

安斯艾尔满意一笑，带着史矛革离开。

“我要做你头上。”

安斯艾尔看着史矛革庞大的身躯，突然想要任性一把。他已经好久没有在史矛革的身上玩耍了。

史矛革果断拒绝。史矛革最一开始对安斯艾尔这个人类小不点一点都不友好，人类对他来说太过脆弱了，如果不是当年为了保护自己和宝藏，他根本不会跟着萨拉查他们离开，值得一提，当初一起走的时候，史矛革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人类巫师，简而言之，他被萨拉查坑了。不过来都来了，他也不可能在回到中土，索性就在斯莱特林家族给他准备的地方住下，过的是相当的逍遥自在。萨拉查帮助史矛革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儿子乔纳森，对尚有利用价值的史矛革相当友好，后来乔纳森尸骨被发现，诅咒降临，萨拉查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儿子，反倒是和史矛革成了朋友。

因为被萨拉查这位斯莱特林老祖宗给骗过一次，他对萨拉查的后裔都很小心谨慎，深怕自己的宝藏再被骗走，安斯艾尔刚刚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很弱小，脆弱的他打一个喷嚏都会死亡。一开始，小家伙只是在外面转悠，后来慢慢的朝着他的宝藏靠近，被史矛革警惕的瞪着，他也不害怕，用小猫崽一样的明亮大眼睛单纯的望着史矛革。之后便失控了，光是想想，史矛革就像挥自己一尾巴，给斯莱特林家族的人骗过一次就够了，没想到他那么蠢还被骗第二次，纵容安斯艾尔的靠近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

安斯艾尔开始接近他，靠在他身边读书，修炼魔法，后来抱着他的爪子睡觉，慢慢的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跑到史矛革的尾巴上，身体上，最后在史矛革的头顶“耀武扬威”。

当然安斯艾尔保证耀武扬威是绝对没有的，只不过史矛革头顶的视角开阔是一个非常适合休闲的地方。为一个龙族，史矛革无法忍受一个弱小的人类坐在自己的头上，这简直是在挑衅一只龙的尊严。但是他并没有对安斯艾尔出手，即便安斯艾尔总以各种手段从他这里骗取宝物，他在发过怒火之后有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的纵容安斯艾尔趴在他的头顶了。有人恃宠而骄，有恃无恐，完全是因为有人纵容啊，包括布鲁斯，布鲁斯要不是纵容着安斯艾尔乱来，安斯艾尔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怼他还催婚。

被拒绝后的安斯艾尔不满的嘟着嘴：“史矛革太坏了，都不让我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