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个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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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蜿蜿蜒蜒的小径,在密林青葱的枝蔓下隐入平静而深邃的湖泊。
杰森在路的起点苏醒,朝着湖泊的边缘前行。
湖泊上的雾霭经久不散,鸟鸣,花的芬芳依旧围绕着,幽居的美好始终存在,只有视线被遮盖。
闯入的男人止步在岸边,停留在雾中模糊的背影前。
湖边的女子沉默而神秘,冠冕上的宝石闪烁,长而柔顺的银发搭在坠地的袍上。
杰森没有轻举妄动,他安静地看着女人与雾气一同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双连白雾也无法遮掩的野心:
“去代替『他』,去成为『他』,去,去!”
火焰凭空自湖上燃起,鸟的哀鸣,草叶烧灼的焦气,浓烟渐起,唯一的火源,并非自然,而是人意。
那是一条难以辨别的小径,在破败盔甲,断裂长矛,残缺面容的簇拥下直达丘顶。
杰森在路的起点转身,朝着丘顶的背影走去。
战场上的腥气经久不散,怒吼,剑与盾碰撞的响声环绕着王与王的战役,只有一人的生命能够存续。
误入的男人止步在场边,驻足在熟悉的背影前。
金发的王寡言而勇武,金发的骑士咄咄逼人而癫狂,她的剑划过她的头颅,她的枪穿过她的身躯。
杰森被定格在原地,沉默地看着银发骑士的到来与王的离开,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
“你为什么不承认我?你为什么不正视我?看着我!我是你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儿子,我是叛逆的骑士,我是杀死你的国的母后的毒剂!”
火焰在沙丘上烈烈地燃烧,烧灼了red的心。
“喂?新搭档?”
杰森猛地回过神来,眼前依旧是熟悉的房间和一脸不爽的莫德雷德。
就在刚刚重新报上真名以后,莫德雷德第一次展现了完整的武装。
“那我也重新来一遍开场白吧……”
“听好了——不要把我当成女人,也别把我当成男人;不许侮辱亚瑟王,也不许称赞亚瑟王;不要把视线投向别的从者,就只需注视着我战斗的样子……很简单吧?”
除去头盔以外,整套铠甲重新浮现在体表,从未在杰森面前展现过锋芒的银色大剑在手中凝聚。
相比较普遍认知里的骑士装备,铠甲上血红色的涂装狂意尽显,有些狰狞的牛角装饰在双肩,剑身上暗红的铭刻符文诉说着那个他未曾触及的时代。
不……现在或许称得上已经触及了。
“酷!”
这是衷心的称赞,这样的装备符合莫德雷德的气质,也符合杰森的审美。
莫德雷德很受用,甚至来了几套完全看不出技巧的剑招,然后在杰森的请求下好不容易地解除了武装。
是的,杰森可以肯定,在莫德雷德按照自己所说重新开场白后,他在那一瞬间前往了未知的时空。
在亲历了大概是莫德雷德生前时代的场景后,他被手上的炙热唤回神来。
杰森褪下手套,伸出左手,奇妙的鲜红符文正在他的手背上安静地存在着。
“啊,那是咒令。”
凑过来的莫德雷德解释道。
“喂,再确认一次,你的确不是那些魔术师对吧?”
杰森察觉到用语中对某个群体的恶感,不过,他确实跟这些人沾不上什么关系。
“我不会什么魔术。”
“看来你是卷入圣杯战争中的“普通人”啊,不过你这家伙,应该也不会死那么快就是了。”
圣杯战争?新的词汇再次出现,杰森决定把控一下局面,不然莫德雷德估计能从北极讲到南极。
“……我姑且认可你的普通人评价,我想知道,你说的圣杯战争到底是什么?”
以及,那些他所看见的和感知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德雷德有些苦恼,对于被召唤的从者来说,所有相关的基础知识都被圣杯直接输入在记忆里,但是她完全不想照着那些冗长的内容当诵读者。
“哎呀,就是有一个可以完成任何愿望的杯子,然后七对御主和从者去争夺。”
“七对?也就是说像你这样的存在还有六个?”
“哈?像caster和assassin这样的怎么可能跟我比啊?”
“……我不是说实力,我是说……”
杰森花了很多时间,终于在莫德雷德耐心耗尽之前得到了足够多的信息。
魔术师(在他们的认知里更贴近魔法师)家族构筑了一套从英灵座(莫德雷德说是笼子)上截取那些历史传说中的英灵的分身的系统,通过“实现愿望”这一结果吸引其他魔术师召唤英灵为从者,互相攻伐,直到唯一胜者出现。
魔术师为从者提供魔力,大部分从者在没有供魔的情况下会直接消失,而少部分从者拥有能够独立存在的技能,而不同的七个职阶的从者,像刚刚莫德雷德瞧不上的caster(术者)一般可以搭建自己的魔术工坊(安全屋据点)assassin(暗杀者)一般都能够隐藏自己的气息来侦查情报或者发动奇袭。
从者活动的大部分魔力是由圣杯系统和灵脉提供的,而御主供给的只是少部分,甚至可以通过进食来补充魔力(虽然这种方法效率很低),虽然杰森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魔力”,但是吃东西的钱还是有的。
“莫德雷德,我有个问题……”
嘶,突然想起来,直接问亚瑟王的性别会不会踩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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