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命运的转折与意外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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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转折与意外穿越

岭南七月，蝉鸣裹着湿热的风钻进"锦绣制衣厂"铁皮厂房。永革跟着王锦荣的黑色轿车碾过别墅区的鹅卵石路，雕花铁门缓缓开启时，喷泉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碎成金箔。

"快坐快坐！"李美娟将永革按在红木沙发上，白切鸡的香气混着茅台的醇厚扑面而来，"以前车间开会像菜市场，现在人手一份电子报表，老黄都说终于能闭着眼睛报数据了！"王锦荣指着墙上实时跳动的电子屏，油亮的额头上映着攀升的订单交付率曲线。

二楼飘来轻快的脚步声，扎马尾的小雯抱着笔记本电脑僵在楼梯口，白衬衫上的蝴蝶胸针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王锦荣拍着大腿大笑："这丫头刚从国外学管理回来，非要跟着你学真本事！"

汤勺在永革掌心打滑，蒸汽模糊了镜片。当李美娟试探着问起家属时，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离过婚，在军工厂待不下去才出来。"饭厅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吊灯水晶坠子晃动的声响，小雯搅动米饭的动作明显顿住。

记忆突然倒带回初到工厂的场景。那时的库房活像个巨型绞肉机——搬运工扛着布料在蛛网般的货架间乱窜，老库工叼着烟卷慢悠悠翻账本，生产线上机器因缺料发出垂死般的空转声。永革攥着在军工厂整理物资的经验，连夜画出仓库分区图，把部队编号系统刻进每卷布料的标签。

"搞这些花架子，是想让我们下岗？"老库工老陈把烟蒂碾在永革画的图纸上，布满老茧的手指几乎戳到他鼻尖。第二天，本该送往3号机台的荧光蓝线不翼而飞，生产停滞的警报声刺耳地响了整整两小时。永革蹲在仓库角落，借着手机电筒光发现货架夹层里藏着的布料卷，灰尘在光束里疯狂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