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雨晴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但最后却只能迷惑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会。”说到这里，曹雨晴自己都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感觉有的时候我的想法都不像我了。”
业莲适时打断了曹雨晴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既然想不明白就暂且先放下，一切都会有结果的。”
曹雨晴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惨淡，“是啊，一切都会有结果，哥哥也是这般说的。可是，有结果的那个我，还是我吗？”
业莲简单地想了一下，然后果断地摇了摇头。
“不，那个时候的你，不是你！更准确的来说，虽然都是曹雨晴，但你不是她，她也不会是你。”
业莲的话让曹雨晴有些释然。
其实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一切，毕竟当初业莲让她可以和“曹雨晴”谈话，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同样也都是不知道而已。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被妖盯上，又因被另外一只妖救下而心动。可是，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身上竟然有着如此之大的不同。不同到，我根本做不了任何的决定。”
业莲不知道应该宽慰曹雨晴，这种事情她向来只有一种做法，做不了也要尝试一下。
可是对于曹雨晴来说，目前所选择的是和业莲完全不一样的做法。
“那你这段时间感觉如何？”
曹雨晴一开始还没有特别的反应，但随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低头浅浅地微笑了起来。
业莲一看曹雨晴的那个表情就大致猜到了，只是这个反应，估计和她直觉的事情差不太多了。
一想到这个，业莲就忍不住瞪了一眼魔罗。
直把魔罗给瞪得左右望了望，才确定业莲是真的在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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