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眼周老，想了想道：“我自飞升以来，未曾在天庭受过武艺方面的训练，除了端茶倒水，以及一些基本的小仙术外，其他的都不会。”
林蕾瞬间皱了眉头：“跳舞呢？”
云舟摇了摇头。
林蕾审视了她许久，不可思议地继续问道：“你们那时候成仙那么容易吗？”
“这都是看机缘的。”
一旁的周东海赶忙附和道：“确实看机缘，不瞒林院您，小老儿我啊，就是靠着深厚的福报，和村民们的信仰供奉，有幸在脱了肉体凡胎后，飞升成仙的。”
“您老人家的事迹，我自然是有所耳闻，但是，”林蕾满眼审视地看着云舟道，“我没看错的话，她是肉身飞升的吧。”
云舟点了点头，承认道：“确实，我们那时候盛行丹药岐黄之术，我也不记得我是吃了什么丹药才成仙的，只是说是运气好吧。”
林蕾有些嫉妒地看着她道：“你们说得这些什么机缘，我们这些末法时代的人，看得真是眼红，如今的我们，不论怎么努力，你说的这什么机缘，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像我这样，一辈子能突破五阶到六阶都不错了，成仙的事情，想都不敢想。”
不过，她又似想到了什么，有些可怜地看着云舟道：“不过成仙了又怎样？像你们这种没背景的神仙，不还是被天庭裁员了，如今还得靠着我们中心来养着你们，我听说神仙脱了六道轮回，若是再无精进，等待你们的就是灰飞烟灭是不是？”
“是。”
听着云舟亲口承认，林蕾心中又似得到了平衡，好笑地看着对面的两个谪仙道：“这么说起来，其实我们凡人，可能比你们活得更久。你们倒是比我们可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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