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四周喧闹相比,死一般的沉寂在他们之间萦绕。
小马乐观道:“先别谈论那些生生死死的,发女的登基仪式上说不定能看出端倪。”
贝拉嗤笑:“登基仪式什么鬼?”
小马:“这阵仗有什么区别?”
贝拉撇了他一眼,挽着安吉拉走了。
人越来越密集,几人被挤分开。
贝拉挽着安吉拉走在最前面,小马一个人无所畏惧的走在中间,队伍最后面是林隐隐和祁南并肩而行,笨笨在小马和林隐隐这一对儿之间摇摆不定,最终选择了和小马为伍。
笨笨内心:活不了几天了,我死了怎么办?不会的不会的,肉一和查哥长的就像有办法的样子,我相信他们。
被委以重任毫不知情的肉一担忧:“我越想越觉得人与树同生同死,挺恐怖的,好像人树一体,这个想法很惊悚。”
“树屋人由树而生,晶屋人由晶而生,出生就注定了。”
祁南说,“树屋人对自己的地位看似接受,只是迫于无奈,实则不甘,到底崇拜阶级,还是想打破阶级,真的弄明白这一点,说不定是个关键。”
祁南刚来时遇到的第一个人是安吉拉,接着是贝拉,但他知道她们都不是她。
一个人不管外表如何千变万化,有些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永远无法改变。
“虽说不限性别,但明显束缚的厉害的女性多于男性,不然怎么叫发女,而不是叫发男?也可能是女性在身材上占优势。”
“优势”在这会儿成了个贬义,林隐隐用的怪不舒服,“其实就是一种不公平的现象。”
祁南:“那可太多不公平了,即使是现实世界,也有人因外貌身高天生不够优越觉得不公,但不该以初始值不一样放弃挣扎,否则不公的现象永远存在,可能话题稍微有点扯远了。”
林隐隐轻笑:“逆来顺受,不如放手一搏。”
走在前面一点的笨笨断断续续听了个三言两语:他俩再说什么?云里雾里的,跟我上课的时候状态有点像怎么回事儿?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你......”笨笨朗读了一句,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后面记不住了。”
小马内心:啥?他们几个到底在说啥?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和现在的处境有关系吗?
小马:“是怎样的灵感让你想到了奥斯特洛夫斯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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