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春秋：乡村史诗》转载请注明来源：森趣阁senquge.com
2004
年
6
月
12
日，中考的第一天，清晨的宁静被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打破。慕容耀武在四点四十多分时便被这无形的氛围唤醒，再也无法入睡。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心跳有些快，额头上也渗出了一些汗珠。他知道，这是因为他对即将到来的中考感到紧张和不安。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漱。当他走到卫生间时，却发现那里已经排起了长队。他数了一下，前面至少有十几个女生。慕容耀武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么多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慕容耀武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早，但他觉得如果再等下去，可能会耽误去学校的时间。于是，他决定先憋着，等乘坐学校租用的中巴车去学校解决“内急”。他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看到其他同学也都陆续起床了。他们有的在整理书包，有的在讨论考试的事情，还有的在互相鼓励。
慕容耀武感觉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太紧张，只要发挥出平时的水平就可以了。他拿起书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文具和证件是否齐全，然后走向院子门口等待中巴车的到来。
八点整，语文考试的钟声敲响。慕容耀武闭目养神，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当试卷发到他手中时，脑海中杂念纷飞，心情难以平复。他选择的作文题目是《倾听中华文明的脚步》，在考场上，他感觉自己写得颇为顺手，但考后细细回味，却觉得诸多不足，尤其是那十分左右的题目，答得并不尽如人意。慕容耀武的字迹向来以“难以辨认”着称，这无疑会成为他得分的绊脚石。
下午的物理化学考试，慕容耀武在上车前不慎将涂卡器遗忘在招待所。抵达宁津县第一中学后，他急忙奔向文具店，却得知涂卡器已经售罄。他不愿向其他同学开口求助，尽管他知道许多同学可能无缘高中，但他更不愿给别人增添麻烦。
心情的阴霾影响了他的发挥。更为糟糕的是，慕容耀武在涂卡时未留意题号，仍然按照以往的习惯横向涂抹，而中考为了防止作弊，答题卡的涂卡方向并不统一。他恐怕因此要损失二十多分，而且考试时间也显得捉襟见肘，他仅仅是勉强完成了所有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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